国庆节这天,我们参加了爱琴海生活广场十周年纪念活动,表演了太极拳节目,演出结束后骑电动车回家的路上,沿着东太湖大道行走,阵阵的桂花香扑面而来,顿感心旷神怡,而且勾起美美的回忆。这种感觉,还要从来苏州后说起。
我的故乡在北方,长这么大没看到过桂花树,桂花树和桂花香只是在书本和传说中了解了一些,桂花的香味只在糕点中品尝过。
2017年秋季,有一天晚上遛弯,一股股清香扑鼻而来,那味道甜甜的,柔柔的,呼吸到肺里感觉非常的舒适。第二天,在与打太极拳的朋友聊天时才知道是桂花开了,我急忙寻找哪些树是桂花树。朋友指了指说,在吴江这个地方到处都有桂花树,你看,这一棵,那一棵,树上那一簇簇黄白色的小花儿,就是桂花。我来到树下,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。回到家里,我告诉老婆:“桂花开了,可香了,你怎么不出去看一看?”她说,听当地的朋友讲,可以把桂花收集起来,用糖腌制一下,可以长期保存,当做调料。于是,我俩带着两个外孙,拿着一块布和一只木杆来到体育场的桂树前。先将布铺在地上,然后用木杆儿敲打桂花树枝。一会儿,布上落满了黄白色的桂花。附近五六棵桂花树,每棵都被我们敲打了一遍,弄了整整一盆桂花。回到家把它放到桌子上,进行细选。然后把布铺在南阳台,把挑好的桂花平摊在上面儿晾晒。晒了一两天,白黄色的桂花儿脱去了水分,变成了黑褐色。把它又装进盆里,加上白糖细细揉搓,然后装进四只罐头瓶压实。
第二天,老婆迫不及待地煮了一大碗豆沙馅儿,把压碎的桂花掺进去。当豆包儿在锅里冒出蒸汽时,桂花的香味充满了屋里的空间,两个外孙直呼真香。当蒸熟的豆包儿两个外孙吃了一口之后说:“不好吃,不好吃。”我拿过来尝了一口,果然不好吃。其实,不是桂花的问题,是因为我老婆把桂花放得太多了。结果,一碗豆沙馅儿被扔掉了。过了几天,我又做了一次豆沙包,只在豆沙馅儿里放了一点点桂花。结果,豆包儿又香又甜,两个外孙可爱吃了。后来,在给老家的朋友寄东西的时候,顺便给他带去了一罐腌制好的桂花,特意写了一张纸条,告诉他桂花怎么用,千万不要过量。
一晃几年过去了,我腌制的桂花还没有用完,放在了冰箱里面,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一点,当做味精一样使用。
桂花树在江南常见,因为它喜欢阳光和潮湿。它长相平平,平常很少被人留意,唯在花满枝头泼洒醇香时,才招来为数不少赏花的香客。“携书弹剑走黄沙,瀚海天山处处家。大漠西风飞翠羽,江南八月看桂花。”每到中秋,人们爱将圆月、佳人、桂花联系在一起,构成一幅天时、地利、人和的美好景观。
桂花的形状并不十分出色,但当桂花开满树头,那黄色、白色壮观花簇也足以征服于人。盛开时,枝头像洒满了细碎的金子,闪闪发光。盛开的季节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味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香气所包围。微风吹过,桂花的香气扑面而来,香气浓郁而持久,让人心情愉悦,感受到秋天的气息。
桂花,低调而沉稳,用气质征服于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