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世纪七十年代末,我与女友和另一对情侣一起到杭州玩,在西湖的一个景区摄影留念时,有几个当地的小青年也想在此摄影,就在边上等着。大概是因为我们四人穿着土气些,这几个小青年指着我们连说:“乡下人,乡下人”。此前我听长辈说起,北京人往往称其它地方的人为“乡下人”,没想到有的杭州人竞称我们苏州人也是“乡下人”。要知道俗话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”,是苏州在前,杭州其次呀。
前几年在吴江区老年大学诗文赏析班读书,朱富星老师一次在课堂上讲到,他退休前有几年在区教学局任职,一次到菀坪检查工作,当时从吴江到菀坪须乘轮船。在轮船上,几个河南藉的年轻人与朱老师用吴江话交谈,却遭到一位徐老半娘的呵斥:“不要用南蛮话跟南蛮说话。”朱老师说当时他听了真的是吃了一惊,“我一名堂堂正正的人民教师,怎么忽然一下了变成了‘南蛮’?”
十年前,安徽弘愿寺的一位法师陪同台湾来的慧净法师到一处风景名胜游览,走在路上听得身后不远处几个年轻人在嚷嚷“光头,光头”。慧净法师放慢脚步,待后面那几个年轻人走近时,一个转身单掌示胸前,一句温柔的“阿弥陀佛”稳住了他们。于是那几个年轻人纷纷恭敬的向二位法师行合十礼,并认真聆听了慧净法师作的处世之道开示。
我知道佛家有“谨慎口业”之说。
2024年12月23日